成人大尺度做爰视频网站 在车里被撞了八次高
简夏看着他签下合约,目光停留在他的简介上。
“以前做过驻唱歌手?”
“我玩说唱的,唱的都是地下酒吧,上不得台面。”
他的普通话夹杂着一股塑料味,简夏不由地皱了皱眉。
“你这个普通话,得练。”
“若是以后有机会走到台前,让你的粉丝听了笑话。”
刘洲眉梢一挑:“简夏姐,那你可错,这是我的特色!”
简夏揉了揉眉心,果然是个刺头!
脾气还不好。
“行,来展示你的才艺。”
“让我先了解你们,才能给你们精准定位,安排后续的发展。”
刘洲点头,一点也不怯懦,当即来了一个说唱。
简夏原本以为做地下说唱的都是些不入流的,毕竟在圈子里是存在着一股鄙视链的。
搞音乐的,古典鄙视爵士,爵士鄙视摇滚,摇滚鄙视民谣,民谣鄙视电音,电音鄙视流行,而流行音乐鄙视说唱。
所以,这说唱就是最底层的。
但刘洲一开口,便让她刮目相看。
他的说唱是原.创,没有她预想中的黄暴,反而是纯正的中国风。
简夏眼前闪过一丝光亮,在刘洲的名字上画了个圈。
“很好。”
她毫不吝啬赞赏,“我希望你坚持原.创,不要人云亦云。”
“有的人一辈子靠一首歌吃饭,有的人出了百首歌却吃不上饭。”
“咱们不奢求吃一辈子,但要有自己的作品。”
简夏站起身,伸出手:“欢迎你加入刘洲,我会让你在说唱界开辟出自己的天地。”
刘洲一怔,震惊看着简夏。
“简、简夏姐,我……”他激动得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简夏轻笑起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既然答应你了,自然就会做到。”
“不过,你也得好好练习。”
刘洲连连点头,激动得手舞足蹈。
签完第一个,后面的都跃跃欲试,都想得到简夏的青睐。
第二个是徐向往,在十三个人中年纪最小的,才二十岁。
简夏第一眼看她的时候,就被惊艳住了。
标准的鹅蛋脸,五官精致的不像话,更难可贵的是纯天然无后期。
就凭着这张脸,就能出圈。
简夏还在疑惑为何宴樾没帮着周意要了徐向往的时候,徐向往捏着话筒就唱了首歌。
唱跳一体,活生生让简夏僵在了原地。
同手同脚就算了,没有一个音在调上不说,更气人的是她还跳错了拍子!
简夏捂着脸,弱弱问了句:“我想知道,你怎么有勇气来参加练习生的?”
“包吃包住每月还有两千块!”
徐向往中气十足,茶水色的眼眸里澄澈得不像话。
简夏嘴角一抽,点点头。
第三个,谭鑫鑫。
背着一把有些破损的吉他,长得不尽人意,鼻梁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有些腼腆。
简夏翻了翻他的资料,脑袋突突直跳。
本职工作是会计,五险一金,双休福利,这种铁饭碗管一辈子的,不好好的坐办公室喝茶,跑来这儿搞什么?
而且,他这张脸根本没有记忆点,压根儿不会引得粉丝青睐。
简夏现在就十分想问一句,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简、简夏、姐我可以、开始了吗?”
简夏深吸一口气,很好,还是个结巴。
她点点头,心中那点期望已经跌倒了尘埃。
谭鑫鑫朝着她露出腼腆的笑容,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将吉他环抱在胸前。
手指轻轻一拨,悠扬旋律从指尖溢出。
“昨日不可等待,明日不可向往,期待,期待。”
他低沉嗓音里透着几分沧桑又有几分缱绻,声音一出,整个训练室都安静了下来。
他唱歌一点也不结巴,歌词里都是生活写照的真实,透着无数悲凉。
一曲结束,简夏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很好。”
半晌,简夏点头。
她站起身子道:“希望在今后的训练里,你们发挥自己的特长,短板也得努努力。”
“从今往后,能够加倍刻苦的训练。”
众人纷纷颔首,士气十足。
简夏拍了拍手,“虽说你们各自有各自的特点,但大家毕竟是一个集体,该有的集体训练还是要有。”
“不管你们是擅长唱歌、原创还是跳舞,都需要每天跟着老师一起学习。”
“从现在开始,动起来!”
简夏拍手,示意训练老师上场,她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训练室里鬼哭狼嚎,群魔乱舞。
简夏堵住耳朵,眼观四方,面无表情地看着练习生。
她忽然有一种,任重道远的感觉。
肩膀上忽然多出一只手。
简夏回头,顾砚北一言难尽地望着她。
取下耳塞,简夏站起身子,扶额道:“这些是我的新人。”
顾砚北看着现场混乱的一片,嘴角狠狠抽了抽。
左边那个女孩,同手同脚。
右边那个男孩舞跳的不错,但是五音不全。
中间那个,啥也不是。
顾砚北拍了拍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简夏,任重道远。”
简夏欲哭无泪。
顾砚北看她这幅神色,忍俊不禁。
不过说实在的,进了这个圈子这么多年,好的坏的他都见过不少。
如此参差不齐,百花齐放的,他倒是头一次见。
“休息会儿吧。”
顾砚北开口,打断了群魔乱舞的众人。
一个个双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顾砚北,哈喇子都快掉下来。
“顾影帝能要个签名吗?”
“顾影帝能合影吗?”
“顾影帝我妈喜欢你!”
训练室里嚎叫一片,顾砚北面色含笑地点点头。
“当然,你们这些要求我都满足。”
“以后我们就是同一个经纪人了,希望你们好好努力,不要辜负简夏。”
“发挥出你们最大的特长来。”
顾砚北本想说‘发挥出最大的实力来’,可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属实没什么实力可言。
“希望各位好好加油,晚上我做东,就当是欢迎大家加入简夏阵营!”
顾砚北弯起眉眼,笑着开口。
众人欢呼,简夏扶额。
这顿士气宴搞得声势浩大,足足折腾到后半夜才放人。
要不是今天,简夏都不知道自己手底下养了些什么小魔头。
等简夏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
客厅的灯还亮着。
她刚推开门,就迎上了一双凉渗渗的眸子。
简夏一怔,似乎没想到这么晚宴樾还没休息。
不过一瞬间的微愣,她便收回了目光。
他的彻夜不眠,总归不会是为了自己。
简夏垂眸,不予理会,换了鞋就朝着楼上走去。
“你瞎了看不见我?”
坐在沙发上的人陡然出声,浑身散发着凌冽的寒气。
简夏顿住脚步,“宴总,有事?”
她可没忘记,今天宴樾是如何咄咄逼人让她给周意道歉的。
现在想要自己给好脸色?
做梦!
宴樾沉着脸,“你这么晚去哪儿了?”
简夏有些不耐烦,他顾着周意就行,管自己干什么?
她是生是死,宴樾在乎?
“说话!”
宴樾伸手拽她,简夏反应极大地抽出手,似乎很厌恶他的触碰。
宴樾拧起眉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简夏深吸一口气:“宴总不是给我安排了一群练习生?今天请他们吃饭去了。”
“你签了他们?”
宴樾神色不明。
简夏闻言,嘲讽道:“不然呢?宴总你帮着周意签了好苗子,剩下一堆刺头给我,不就是想要给我难堪?”
“你维护周意给我使绊子,我能不接吗?”
宴樾脸色沉下来,“简夏,别跟个刺猬一样,我没逼着你签那群练习生。”
“我让你带新人,你明天就可以去取消与他们的合作,所有赔偿我来承担。”
“过两天公司会招募一批有资质的,交给你来带。”
简夏听了他的话,好似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惊讶地看着宴樾。
“宴樾,你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这手段太恶心了。”
“你要真有心,早点和我说啊,你现在来装什么好人?”
简夏讥笑出声,脱下大衣,扔在沙发上。
“再说了,我现在也不觉得那几个孩子差在哪儿,挺有特色的。”
“哦对,这叫有记忆点,现在的粉丝都喜欢这种,说不定会大红。”
宴樾拧起眉头,揉了揉眉心,“你非得和我犟嘴才舒服?”
“就事论事罢了。”
简夏扭头,不想和他多说,转身作势要走。
宴樾猛地伸出手将她拽住,“简夏,你就不能温顺点?”
“温顺?周意温顺,你去找周意啊!”
“宴樾我就是这种性子,你也不是头一天认识我了,你现在要我温顺?”
简夏嗤笑,红唇一张一合,吐出来的话却不尽人意。
宴樾压根儿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只记得她嘴里不断地蹦出‘周意’两个字来。
吵的人要命。
他眼底一沉,扣着简夏的腰,压上了红唇。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耳边一片清净。
滚烫的气息充斥在两人身边。
宴樾汲取着她的香甜,一发不可收拾。
简夏用力地推攘着他,宴樾大手扣在她窄腰上,死死压着她贴向自己。
挣扎之间,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宴樾手护着她的脑袋,厚实的地毯托住了两人的身体。
“宴樾你个疯子!滚开!”
简夏拳打脚踢,奋力挣扎。
宴樾却跟发了狂似的,压着她的双臂,冰凉的唇从她颈间往下游走。
衣襟敞开,贴着他身上那滚圆的形状,勾着他眼热。
宴樾眼尾压着红,腾出一只手,猛地一扯。
“嘶——”
扣子崩断几颗,布料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白色的蕾丝边露了出来。
如白雪一般丝滑白嫩的肌肤,触手可得。
宴樾猩红眼眸暗了几分。
“我疯了?”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勾引我?”
“简夏,你故意跟我浪,还玩欲拒还迎这一套?”
宴樾滚烫薄唇贴着她,吐出来的话却让她宛如身处冰窖。
简夏红了眼,莹莹泪光透着头顶的灯闪烁着。
“委屈?”
宴樾挤进她的双腿间,炙热一片。
“我们还没离婚,简夏,你只是在履行你的义务。”
眼泪顺着滑落下来,宴樾将她抱在怀里。
疼痛袭来,他没有半分怜惜的动作,让她觉得屈辱。
“简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跟你出去的还有谁。”
宴樾直起上半身,下身的动作却没有停。
他眼中燃起欲气,似发泄,似愤怒。
“你不就想跟顾砚北吗?他知道你这么爱玩,知道你这么浪吗?”
“他知道你在床上是这样吗?”
宴樾每说一句,她就痛得更厉害。
“简夏,还没离婚呢,你就想着爬别的男人床?”
“你这个浪货!”
宴樾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一颗颗砸在她的脸上。
与眼泪混为一体。
他在她耳边不断地羞辱着她,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将她分裂开。
她的心、她的身体,都不过是宴樾的玩物。
简夏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眼泪浸湿了地毯,再也流不出来。
她只觉得身上的人烫得骇人,而自己却仿若在寒冬腊月的雪地之中。
冰火交织。
眼前的光亮渐渐消失,迎接她的是一片黑暗。
……
浑身黏腻的难受,简夏感觉自己好像出了很多汗。
身体烫的吓人。
迷迷糊糊之中,她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热烈亲切。
她想回应,嗓子却好似被火灼烧过一般,粘黏在一起,出不了声。
隐隐约约间,她感觉到有人替自己换了衣服,擦掉了身上的污秽。
不知道过了多久,简夏感觉到一阵刺痛。
身旁有人小声地哄着她,声音轻如羽毛,却透着一股令人舒适的温暖。
温热大掌贴在她的额头上,替她抚平了焦躁。
舒适的感觉布满全身,简夏靠着那抹温暖,沉沉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
简夏是被疼醒的。
浑身疼的厉害,嗓子也疼,手臂也疼,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好的。
她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处医院。
手臂上打着吊瓶,看样子已经输了很久。
简夏嗓子干裂的厉害,看见床头柜上的水杯,伸手就想去拿。
“姐姐,是要喝水吗?”
声音从另一侧传来,修长的手臂越过她的头顶,拿到了水杯递到她面前。
简夏一愣,错愕的看着面前的人。
约摸二十岁的样子,皮肤白白的,两条浓浓的剑眉下一双澄澈的眼眸弯着。
两个小梨涡深陷在清秀的脸庞上,令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