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女症&种族歧视者？太阳老板萨沃尔备受争议的十七载生涯（下）

在09-10赛季，萨沃尔走进了太阳训练房，看到了替补前锋泰勒-格里芬，他是布雷克-格里芬的哥哥，他当时正在举杠铃。格里芬是一位从高中时期就认真练习举重的球员，萨沃尔注意到大约6尺7（约2米17）240磅（约109公斤）的格里芬腿上没有腿毛，两位知情人士透露，萨沃尔询问了他是否做了去毛，格里芬说他做了。萨沃尔随后询问：“那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蛋蛋也弄掉？”一位篮球运营人员表示，萨沃尔在之后几年也陆续问过其他人类似问题。

萨沃尔对此回应说：“我不记得说过这些词语，不过我确实在更衣室和泰勒-格里芬开过一些男性方面的玩笑。我记得泰勒当时对于我的评述哈哈大笑。”

当被问到这个问题时，泰勒-格里芬告诉消息源：“当时，我将那件事视为一个玩笑。而现在我再回顾这件事，作为一个公司的领导者或者是老板，说这样的话显然很不合适。”

多位雇员告诉消息源，萨沃尔多次谈论过贬低女性的性话题，即使作为笑话，也让他们感到不适。

12-13赛季，两位曾经长时间在太阳工作的雇员表示，萨沃尔在对阵湖人之前对球员的发表了讲话。球队在洛杉矶表现糟糕，有小道消息说球员们醉心于夜生活，这就是他们表现不佳的原因。萨沃尔由此跟球员们说，只要球员们答应在比赛前进行适度睡眠，他会为球员们在洛杉矶提供女人，这是明显的性暗示。一位知情前雇员说，尽管没有明显的表露情绪，一位现场的女性雇员依然感到非常窘迫。

一位在场雇员说：“他一直在大放厥词。但他不清楚地是，当时一位负责照顾球员和教练的女性雇员正站在大厅过道。”

当太阳在2015年夏追求自由球员阿尔德里奇时，球队获悉他的孩子在得州，在孩子附近打球显得更有吸引力。一位前雇员表示，在招募过程中，萨沃尔告诉两位篮球运营人员，太阳需要找一些当地脱衣舞女，然后找NBA球员去让她们怀孕，这样这些球员就有孩子在菲尼克斯，他们会觉得有责任离自己孩子更近一些，这可以让太阳在自由市场上更有吸引力。

一位前雇员表示：“他说得许多事情都会让大家大吃一惊。但没人敢反对他。他的话语带着威胁性，他喜欢这种糟糕的氛围。他喜欢让人们知道他主导一切。他想作为掌控者，他喜欢控制一切人和事情。”

萨沃尔对此表示：“回答是很明确的，没有这事。我从来没说过这种事情。阿德当时在考虑是加盟我们还是马刺。我得知他最后选择马刺的部分原因就是他有家庭在那边。我们很抱歉错失了签下他的机会，我对此深感惋惜。”

前太阳财政雇员大卫-博德金表示，在2014年8月，萨沃尔在球队冰桶挑战中，当着60多位雇员的面扒了他的裤衩。一位前高级雇员和一位高级市场雇员向消息源证实了此事。博德金说，之后一位人力资源代表自鸣得意地对他说：“你可别告我们性骚扰哦。”

博德金告诉消息源：“我不知道该对此说些什么，一个25岁的年轻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啥？他们说，这是OK的。我被惊到了，我之后会反复想到这件事。每一年我都会想到这件事，每一年我都会更加愤怒因为我无法遗忘这个事情。我的力量很微弱。我觉得我可能已经被这个行业列进了黑名单。”

萨沃尔对此表示：“我想直接向博德金致歉，我记得七年前那件事，我并没有想造成任何伤害，我也不想让博德金先生感到尴尬。当时，我认为那是一个屋子里的玩笑。在此之后一段时间，我开始觉得这并不合适。这都是我的问题，这是一个不合适的玩笑。”

在18-19赛季的一场比赛后，萨沃尔对于18年状元艾顿的表现大为光火，他在比赛中没能拿到一次盖帽也没有博得一次犯规。萨沃尔将一张统计数据单甩向了坐在桌子旁的助理教练科里斯-威廉姆斯，他负责训练艾顿。威廉姆斯说：“在很多年里，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球队老板如此走进更衣室对教练做出如此行为。”

科里森曾经跟随活塞队拿到了NBA总冠军。他的外号是"The Big Nasty"。他在阿肯色州长大，他说一位年长的白人男性老板十分有攻击性地对待他这位南方黑人（美国南方在历史上长时间是蓄奴州），这带有种族歧视色彩。威廉姆斯说: “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

他表示萨沃尔在之后几天来到过他的办公室，最终他们两个人简单聊了聊，算是冰释前嫌。

威廉姆斯说：“我希望他没有对其他性格没那么沉稳的人做过类似的事情。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去找他聊。”

这不是第一次萨沃尔看轻教练组了。沃特森记得萨沃尔曾经对比赛内容指手画脚：“他曾经要求球员在油漆区中间打挡拆。那里有三秒也没有空间怎么可能？”

在2019年3月30日，太阳在主场对阵缺兵少将的灰熊。中锋霍尔姆斯因为偏头痛缺战，而艾顿在第三节末也扭到了脚踝。由于他们的缺席，灰熊中锋瓦兰统治了内线，在关键的第四节拿到了34分中的14分。最终灰熊以120-115取胜。这场失利让太阳的战绩来到了17胜60负。

赛后，根据队内人士的说法，萨沃尔径直走进了教练更衣室，怒喷主教练科科什科夫和他的助理教练。质问他们为什么没有对灰熊中锋的发挥作出调整。

没有被问到的助教Joe Prunty,站起来回应说，太阳队人手短缺，并且也在比赛中作出了一些调整，不让瓦兰进到内线，在他接收到球后进行报包夹，他还进行了一些其他战术方面的解释。

一位前任助教表示：“Prunty对萨沃尔丢出了一堆篮球词汇，那哥们弄不懂那些话的意思。”

他还表示当时房间里的很多人都看到萨沃尔随后愤怒地向着门口走去，一边还大喊着：“没有调整！”

接下来那个月，拒绝发表意见的科科什科夫和他的助教被解雇，这距离他们来到球队还不到一年的时间。

一位前长期雇员表示，萨沃尔类似的暴走情况数不胜数。他说：“萨沃尔经常干涉球队事务，试图指手画脚，或者会在半场休息时，直接走进教练办公室在战术板上写写画画，告诉教练他们要做这做那。”

在那个赛季，萨沃尔还曾走进训练房，对新秀后卫奥科博说东说西，现场的老将克劳福德随即离开了房间。

一位当时在场的前长期雇员表示：“克劳福德当时就从桌子上下来，然后直接走出了房间。他走出去的时候还说：‘我TM可不想听这些破事。’我要离开这。”克劳福德对此拒绝发表评论。

一位曾与萨沃尔时常联系的前太阳篮球运营雇员表示，由于萨沃尔的压迫以及半夜电话，他现在依然觉得压力很大，并且很焦躁。他现在在深夜依然仿佛可以随时感觉有电话声响起。他说：“我在那里从未感觉到舒适，我还在那里工作了很久。我甚至没被解雇，我是自己离开的。我再也受不了每晚如此煎熬了。”

萨沃尔还经常提出不寻常以及高频率的要求，前教练以及篮球运营雇员表示，在18-19赛季，他告诉科科什科夫团队，他们在场边不能拿着钢笔、纸、笔记本，总之不能在手里拿任何东西，他们得在那站着呼喊。

消息源询问了萨沃尔与球队的关系，这些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一位前篮球运营人士表示：“那真是一场小丑的演出。大家在场边跳上跳下，看上去很愚蠢。我收到了联盟中一些其他教练的短信。他们询问：‘你们这帮人到底在干啥？’”另一人则表示：“这简直成了马戏团表演现场，‘请大家站起来然后鼓掌，安抚一下萨沃尔，干我们该干的活吧，那就是试着去执教篮球比赛。’”

数位现任及前任雇员告诉消息源，太阳的高管团队也影响了球队的工作环境。

2017年，两位前任雇员表示一位男性白人高管重复叫一位黑人同事“卡尔顿”。意指20世纪90年代的电视剧《贝莱尔的新鲜王子》中的人物。（《贝莱尔的新鲜王子》是1990年一部系列电视喜剧，讲述一个来自黑人贫民区的高中生，来到贝莱尔的叔叔家生活，就读贝莱尔的富人中学，与富人区的同龄人闹出的各种笑话。由威尔-史密斯主演，Carlton Banks是剧中史密斯的大表弟。）这个白人高管不止一次开玩笑地让黑人同事为他跳卡尔顿式的舞蹈。那位黑人同事在数个场合告诉白人高管不要再这么称呼他，他也不会给他跳舞。一位前雇员对此表示：“这是严重的歧视。”

这位高管在消息源询问时否认曾经让同事跳舞，还说他从来没有被人要求过停止叫雇员卡尔顿。他描述他们的关系是“愉快的”，是友谊和尊重的一种表现。

一位前女性雇员表示，在办公室外经历了男同事的身体攻击后，一位女同事为人身安全问题专门去到人力资源部门。而人力部门与受害者谈话后，决定只是简单变动了让他的工位，以此来解决问题。当时，受害者表示，在办公地点有两排办公桌，有挡板从中隔开，她的座位之前就在那个男性同事右边，他们只是把她挪到了第二排工位。她说：“我无法逃脱。”她还是自己一旦站起来，就能看到那个男同事，两个人之间也就隔了不到10英尺（3米）。她说：“这就是个笑话，绝对是个笑话。”

随后这位雇员发现，公司并没有对此进行调查。太阳告诉消息源，他们无法采取行动，因为事件双方都拒绝跟人力部门交谈，也没有表示出对于球队介入这一事件的想法。太阳否认曾经用调换座位的方法来解决内部冲突。

而总共有三人曾经告诉消息源他们的座位被调换。数位雇员，特别是女性，告知消息源，她们经历或者见证过男性高管的言语攻击。

一位前女性市场雇员表示：“我认为作为一名女性，我们进入体育领域很不幸，这意味着我们可能要接受有时会被性骚扰的事实。但其中最难以接受的是我遭到的言语羞辱，那感觉仿佛我都不算是一个人。”

这些公开事例是区别对待和不尊重的体现，也是很多女性对于球队的看法。根据数位前雇员的说法，女性雇员们谈到了很多经理们的不妥言论。一位前女性销售雇员表示，一位太阳前副总裁，看上去很和善，问过她居住的公寓立有多少成员同住，还问到了一位同事的性器官大小。

她说：“这感觉放糟糕，我和没有和任何同事有过性接触，所以这个问题非常怪异。这也让我感到非常不适，一位副总裁居然还问过我和其他同事有无性历史。这种事情看上去好像很正常。”

当被问到以上问题时，这位高管表示这种事情他从来没有跟任何雇员提起过。

一位前女性市场雇员讲述了他与一些高级领导共同参与会议的情况，她听到了不少关于女性性方面的话题，包括在某些事件中需要一些穿低领服装的女性参与。她说：“之后我想说，这次会议对我来说毫无建设性，我感到非常不舒服。而那些人只会说，这是个玩笑，别介意。”

一些前任和现任雇员们都谈到，当女性拒绝某些事情时，经常会感觉自己没有价值，也容易被忽视。这种伤感导致了经常性的疏离。

一位前女性雇员说：“特别是对于年轻女孩，我感到我已经放弃了她们。我对于离开她们感到很糟糕，这很艰难。所以当我知道她们最后都离开了球队，我感到非常高兴。”

另一位前女性雇员表示：“这些事情伤到了我，我很难被伤到，但这些事确实伤害了我。”

还有一位前女性雇员表示：“这些事情毁了我的生活，我甚至尝试过自杀。”

一位现任高管是十几位出现心理问题并寻求专业帮助的人之一，她们出现了焦虑、失眠，并拒绝为球队好好工作。

她说：“当我去找心理医生时，我泪如雨下。这种情况在很多人身上都有，太令人伤心了。”

即使球队在近期取得了成功，一位现任雇员表示球队文化还是在继续衰败。

他说：“现在当雇员们感到高兴、享受成功时，球队文化却比之前任何时期还要差劲。”

四位雇员表示，他们在一些有关球队建设的调查中撒了谎，因为他们害怕报复，或者觉得那些对于球队工作的问卷毫无指向性。一位前人力资源代表说：“我TM根本不可能去如实回答这些问卷。”

另一位人力部分雇员表示，雇员们被告知不能抱怨，他们没事不应该来人力部门。他们应该在办公室外去会面。他还说：“我可能会说，让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因为如果其他人看你来到了人力部门，那么他们就都会簇拥过来。”

一些雇员表示，他们因为与一些上级主管的事情，需要吃抗抑郁药物，还需要其它医疗协助。

还有一位人力雇员表示：“不幸地是，人力部门本应是一个大部分人都会常来常往的地方，应该为大家排忧解难。大家应该能来到这里，寻求帮助。但（那种出去走走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一种公司流通的文化，当我在那里时，我很痛恨说类似的推脱话语。”

在几年前的许多场合，据知情人士透露，雇员们向人力部门反应了一些抱怨，其中包括了对老板萨沃尔的意见。一位女性雇员表示萨沃尔对她穿着裙子说了一些冒犯性的话语，还有一位黑人雇员反应遭到了一些白人同事的种族歧视。在此之后，他们被告知他们不再适合待在球队之中。

不少雇员表示他们不会去人力部门投诉，因为他们害怕报复。“这就是我们公司的行为准则。”一位现任雇员表示，“如果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要去人力部门。”

另一位现任雇员表示：“那是你最不想去的地方。是的，绝对不要去人力部门谈任何事情。”一位前人力代表证实，这种失望的情绪在球队内部非常常见。

他说：“你想为雇员们做正确的事情，希望确保他们的利益不受侵犯。但问题是老板是付给你工资的人，所以说你就成了警察。有些时候我只能告诉人们，‘我不能把这件事记录在案，我们需要出去到停车场或者其它地方交流，不过我认为你应该控告这件事。’”

有些受害者在被告知会被公司解雇后，愤愤不平地表示他们考虑诉诸法律。两位前商业运营雇员表示，这些人通常会被提供一些离职补偿，作为他们封口的交换。

一位人力部门代表表示这种情况很常见，球队会在一位员工试图采取法律行动时去摆平事件。他说：“公司不希望事态扩大，有些人因此走向了歧途。一些懂得规则的人会威胁起诉来获得补偿。但是有些不得其法的人就只能是默默离开。”

他还说：“我希望他们能够去起诉，因为我知道他们可以获得补偿。所以说每当我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我都会想着‘至少有些人可以拿到一些钱。’”

虽然一些人尝试了法律途径，但更多人选择了沉默。六位前雇员表示，他们没有追求法律途径，因为他们没有那样的财力支持，无法去完成法律程序。又或是不想再重新想起之前的伤心经历，只想着重新上路。

一位前女性雇员表示：“最终，我感到非常恐惧和疲累所以没有去起诉。我甚至已经让公益律师去准备了整个流程，但我之后心力憔悴，无法入眠也无法进食，生活一团糟。所以我决定让自己轻装上路继续前进，去寻找新的机会。我现在有些后悔没有坚持下去。”

当你来到太阳官方招募网站时，映入眼帘的事是球队如何向未来的潜在雇员们描述他们的使命。

那上面写着：

我们的使命是“在体育、娱乐和社群领导领域提供最好的服务。我们的目标是赢得总冠军并且去创建可持续的成功。为了实现这些我们需要以下这些内容....”

在网页的右侧，有一个紫色的方块，里面写着球队的价值观：超前思考(Forward Thinking) 有责任心(Accountale) 相互尊重(Muatual Respect) 诚实正直(Integrity) 富有领导力(Leadership) 对球队的目标有足够激情(You Have Passion For Our Purpose)

这些价值观的首字母连在一起就是：家庭（Family）

一位不久前刚刚离开的前长期雇员说：“这就是我们的座右铭？是吗？这就是他们灌输给我们的东西。”

一位现任太阳高管说：“如果这些能带来利润，那么好，我们就是家庭的珍贵财产。但是我告诉你，这TM不过就是一些空洞的文字，他们只是把这些词语放在这里。”

消息源就萨沃尔和球队对十个人进行了提问。在这十人中，消息源之前已经对其中三个人征询了一些观点。对于其他七人，有五人就萨沃尔谈了一些内容，使用的词语主要有“要求”、“强行带领”、“无休止地”。他们每个人都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表示，他们没有见证或者听说过萨沃尔有种族歧视或者歧视女性的情况。

太阳财政主管、菲尼克斯水星队经理皮特曼表示：“萨沃尔一直站在女性和WNBA这边。”太阳队慈善事业高管、社会责任副总裁Sarah Krahenbuhl表示：“萨沃尔并没有那些想象中那么简单，他推动在我们事业前进中的作用非常棒。”

前太阳篮球运营总裁Lon Babby（2010-2015）表示：“他是个经常提需求又很难相处的经理。但我想说他并不是任何意义上的种族歧视者，或者是罪人。也没有过任何性骚扰或者不公平对待女性的事情。”

金州勇士主教练科尔曾经在萨沃尔买下太阳之前，将他介绍给前任NBA总裁斯特恩。在担任球队顾问之后，科尔在2007年成为太阳队总经理，他在这个位置上工作到2010年。在那之后他就没有再和太阳合作过。科尔在2004年-2014年是太阳队的小股东，在他执教勇士之后，他抛出了自己小于1%的太阳股份。

知情人士透露，在萨沃尔治下的头10年中，大约有20人左右的股东们希望将萨沃尔赶走。他们的计划是让萨沃尔成为球队的管理者，这项提议被外部法律顾问悄悄审议。但之后外部顾问延迟了计划，他们认为萨沃尔的合同内容可以有效阻止他因某些严重犯罪行为或者类似的糟糕行为而被移除出球队的情况。

一位前任高管回忆，他被告知那些协议中的内容“刀枪不入”。这确保了萨沃尔有足够的权利，看上去很难有人可以踢走他。

NBA发言人麦克-巴斯表示，联盟办公室并没有注意到太阳小股东们有任何行动。

一位前太阳高管表示：“所有的老板都以不同形式表示了萨沃尔是一个幸运儿。他非常善于运用商业智慧。他在篮球场之外的行为准则经常让我愤怒。他TM根本就不是一个笨蛋。现在他是个厌恶女性、会有种族歧视的人，但他不是傻子。他在篮球领域确实表现得像个蠢货。这就是让人气氛的事情，因为他本可以足够明智地去了解更多。”

另一位老板表示：“他很愚蠢，他能做这些事情都是因为他有绝对权利。”

17载时光荏苒，上个赛季太阳队取得了联盟第二的战绩51胜21负，并且在1993年之后首次打进了总决赛。太阳的雇员们表示萨沃尔依然是我行我素。一位合伙人谈到球队的成功时表示：“这是个苦乐半参的事情。和他一起共事感觉并不好。”

这位现任高管不鼓励人们来太阳工作，他知道其他人也在做一样的事情。

另一位现任雇员表示：“如果我知道一切，我希望我在我进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些，我就永远不会接受这里的工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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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ESPN Baxter Holmes

编译：韶华白首